最近,一篇名為《起底冬蟲夏草:一個“中國式”大騙局的始終》這篇文章在各大門戶網站、許多自媒體公眾號以及很多醫藥健康群火的發紫。火的連《藥聞社》君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這篇文章最早發于由饒毅、魯白、謝宇主編的 “ 知識分子 ”,由一位叫程莉的作者寫的。初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藥聞社》君還是替“知識分子”捏了一把冷汗。畢竟冬蟲夏草有用無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并沒有給結論,總局只是認為冬蟲夏草的砷含量偏高,人體長期服用或有風險,當然總局的這個風險提示也沒有給出具體的依據,因此任何針對冬蟲夏草的定性判斷都是有風險的。
回到《起底冬蟲夏草:一個“中國式”大騙局的始終》這篇文章,其終究算不上一篇專業的文章,卻發在了由一群專業人主編的公眾號上,此外這篇文章發在“知識分子”這個平臺后又經過了多輪放大,給正在遭受各種質疑的冬蟲夏草行業重重一擊。《藥聞社》君想知道的是,如果冬蟲夏草行業最終獲得了食藥監總局給予的新的身份,并且重新開始發展壯大,那作為專業的公眾號是否應因此而承擔責任?
事實上,當我們還在忙著做空冬蟲夏草時,全世界的冬蟲夏草研究者可是忙的不亦樂乎。與冬蟲夏草有關的專利有170多項,但中國只有77項,沒有蟲草資源的日本都有68項專利。如果做空者的言論讓冬蟲夏草行業最終淪為一個誰都不待見的廉價品,那么國外對冬蟲夏草研究深刻的企業就會趁機低價收購,壟斷了我們的蟲草資源市場,到那個時候或許我們只能追悔莫及。
程莉是誰?
相比看完這篇文章的人都會去猜一猜。這是一個研究冬蟲夏草的學術界大腕,或者碩士、博士研究生?還是一個長期跑醫藥口的行業記者?還是一個主管中醫藥口的領導官員?
顯然,互聯網上沒有其任何信息。這說明這個叫程莉的作者或者是一個假名字,或者說是某個推手組織其中一位成員的名字。雖然在“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來路”的網紅時代,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突然寫出一篇點擊率極高的驚天之作也并沒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但是由于在經過了多家媒體質疑,以及總局的叫停之后,冬蟲夏草行業的爭論已經不僅僅是口水仗這么簡單,消費者們需要更多的科普事實,而此輪科普的作者在身份不明的情況下,貿然用極不專業的語氣將一個行業定在了十字架上,可謂極不負責任。
遺憾的是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專家和中醫藥屆的領導或者個人愿意站出來給個說法。《藥聞社》君甚至跟很多知名的中醫藥界教授以及中藥協會的領導們咨詢過冬蟲夏草這個問題,不過當他們一聽到冬蟲夏草四個字時,紛紛表示問題敏感,不愿發表任何意見。
在這個時候,名不見經傳的程莉于4月12日站出來了,用不專業的舉證和拼湊而來的媒體采訪將冬蟲夏草描述成一個“中國式”騙局,這篇文章長期在百度的搜索頁面上占據著前幾條的位置。上周末,這篇文章的內容不變,標題搖身一變為《冬蟲夏草大騙局騙了14億中國人》。這篇文章周末再次發酵,不過力度已經大為降低。
先不說文章內容如何,單說這篇文章能夠雄踞度娘搜索榜那么多天,以及各大群里發酵,而且文章作者籍籍無名。如果程莉這會兒站出來說,文章背后沒有推手。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程莉的不專業以及背景成迷,如果這篇文章放在任何一個非專業的公眾號上都沒有任何問題,不過當它首發放在“知識分子”上時,就明顯有矛盾。《藥聞社》君進入“知識分子”公眾號里,仔細閱讀了里邊發布的一些文章,里邊的文章基本上不下結論,且很少有沖突性,可以看出編輯們是在理性地講述一些問題,且即便是有質疑,末尾一定打的是問號。比如說《中醫現代化真能帶來醫學復興?》以及《劉慈欣:人類的光明會被崛起的阿法狗們終結嗎?》,而更多的文章是《獨家披露:北大清華對照:兩位校長昨天對總理講了什么?》、《五十年前的今天:袁隆平發表論文的意義》。
《起底冬蟲夏草:一個“中國式”大騙局的始終》這種文章在“知識分子”里顯然很突兀,無怪乎周末一位醫藥界的長輩告訴《藥聞社》君,一幫知識分子們怎么加入到冬蟲夏草的口水仗中來了?
“知識分子”的界面上介紹說,《知識分子》是由饒毅、魯白、謝宇三位學者創辦的移動新媒體平臺,致力于關注科學、人文、思想。
說起饒毅的名字,可能并非每個人都知道,但說起屠呦呦國人可能沒有不知道的。饒毅先生作為北大教授,在屠喲喲還未獲得諾獎的時候,就力挺屠喲喲為中科院院士。此外饒毅曾任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院長,曾主持由美國國家科學基金、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等支持的Gordon國際會議,為30多種國際雜志審稿、經常正式應邀為世界重要學術機構演講。
程莉的《起底冬蟲夏草》在《知識分子》這樣一個極具權威性的公號里發文章,極端式的觀點以及偏激的語氣想不火都難。如果沒有《知識分子》的影響力,程莉的這篇文章絕沒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知識分子》發布一篇不專業且極具攻擊性的文章,顯然與《知識分子》的定位不符,這篇文章今后肯定會導致《知識分子》遭人詬病。
憑空指責
由于《起底冬蟲夏草》這篇文章已經遠遠偏離了科普的性質,因此文中遍布著各種憑空指責和絕對性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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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其一生,不過是一個‘中國式’騙局罷了”。這種話人們私下里說說都無所謂,可如果真的當一篇討伐檄文來論戰的話,這句話顯然漏洞百出。文中前幾段還在說各方利益你來我回,有效成分飽受專業人士詬病。這種比較中立的說法,是如何得出“中國式騙局”的?
倘若有讀者詢問何為“中國式騙局”,作者又該怎么說?況且在中國當前的社會狀況下,各種金融騙局、傳銷騙局、資本騙局多如牛毛,一款沒給任何人吃出毛病且有一定功效的冬蟲夏草怎么就成了一個“中國式騙局”了?這樣的帽子,別說冬蟲夏草受不起,就是連整個中藥行業也受不起啊!
文中第一部分“籍籍無名”中的內容,從“中國傳統的中醫藥學和我國絕大多數學者所指的冬蟲夏草……………………”,到“北京中醫藥大學中藥生藥系主任張貴君也表示,傳統中藥配方中蟲草用得很少”。
首先對于這一部分,無論是解放軍總醫院心內科主任醫師吳海云,還是蟲草產地玉樹州治多縣的藏藥師青梅然丁,并未否認冬蟲夏草的作用,他們的觀點只是在說冬蟲夏草的功能不像宣傳的那么大,并沒有完全否認冬蟲夏草的功效。
當然,吳海云醫生的質疑代表了他的一家之言,而他的論據只是沒查到任何文獻能證明冬蟲夏草對某種疾病的功效,事實上這恐怕不是人們只對冬蟲夏草的疑惑,由于我們對傳統中藥的研究不夠,很多中藥也在遭受著各種各樣的的質疑,全世界做空中藥的言論也比比皆是。吳海云的這段話只能表明我國對冬蟲夏草的研究不夠,并不能說明冬蟲夏草無用。
對于藏藥師青梅然丁的“蟲草往往只發揮藥引的作用。”,文中稱青梅然丁曾接受過新華網的采訪,可是《藥聞社》君遍求度娘,也沒找到新華網曾經采過這位藏藥師的痕跡,不知道程莉是通過什么渠道得到這個采訪記錄的?
“蟲草酸被認為是冬蟲夏草的功效成分或標志性成分,但其實蟲草酸就是甘露醇——一種非常普通而便宜的化工產品,被廣泛用于食品、藥物當中,一千克幾十元而已。”
對于蟲草酸,度娘上的概念時,蟲草酸是冬蟲夏草主要活性成分之一,又名甘露醇,化學分子式C7H12O6,為1,3,4,5—四羥基環已酸.蟲草酸能抑制各種病菌的成長, 可預防與治療腦血栓、腦出血、心肌梗塞、長期衰竭;蟲草酸含量的高低是衡量蟲草質量的主要標準之一,一般認為蟲草酸含量高的蟲草的藥用價值高。
程莉承認冬蟲夏草中含有甘露醇,而且很多研究論文都在試驗中檢測到了冬蟲夏草中含有蟲草酸,這就側面證實了冬蟲夏草是有功效的,而文章開頭部分程莉引用的吳海云和青梅然丁甚至張貴君的話是基本證實冬蟲夏草無用論的,這是否說明文中又出現了啪啪打臉的自相矛盾?
對于蟲草酸就是甘露醇的說法,很多文獻都已經證實,但是甘露醇價格便宜并不能證明冬蟲夏草必須得便宜,甘露醇只是冬蟲夏草成分中的有效成分之一,且冬蟲夏草的作用是通過各種成分的有機統一而起作用,除非有人能用研究證明服用冬蟲夏草和服用甘露醇的療效是一樣的,如果不能證明,那么這個每千克幾十元的成本在這里毫無意義。
對于冬蟲夏草到底含不含蟲草素,青海省產品質量監督檢驗所研究員盧挺曾表示,野生冬蟲夏草中含有蟲草素,但含量很低(或極低,PPM級),因樣品的制備和前處理方法差異以及檢測條件和檢測技術的局限,不易被測出。對于媒體報道“某檢測機構”的檢測報告結果中“未測出”蟲草素,盧挺表示不足為奇,“未測出”不等于“沒有”。
盧挺介紹,冬蟲夏草中已知的生物活性成分有100多種,未知的成分還有很多,其功效是由多種成分的協同作用而表現的。以蟲草素含量高低來評價野生冬蟲夏草的功效,是不科學的。反過來說,如果在以野生冬蟲夏草為原料制成的產品中,測出較高含量的蟲草素,那才存在問題。
身價問題
對于冬蟲夏草的價格問題,程莉將其與人參價格來比較本身就是無稽之談。中商產業研究院發布的《2016-2021年中國人參行業市場分析及投資前景咨詢報告》指出,到2020年,預計我國人參產量有望超過2萬噸,人參由于可人工繁育,其產量是在不斷增加的。而對于冬蟲夏草來說,由于人工繁殖的量微乎其微,只能依靠天然生長,隨著近些年來藏區百姓對冬蟲夏草的不斷挖掘,當地的生態環境遭到極大破壞,從而進一步影響冬蟲夏草減少供應,在物以稀為貴的今天,冬蟲夏草的身價暴漲是有跡可循的。
在60至70年代,當時的老百姓主要解決的是溫飽問題,冬蟲夏草的市場是處于休眠期,況且那個時代是一個物資緊缺卻處于計劃經濟的時代,產品都要靠進口的,國產化很小甚至沒有,所以商品都是靠分配供應,很多東西即便是花錢也買不到。至于冬蟲夏草雖然也很稀少,但是國內畢竟還能靠自己生產,況且在那個年代真正能夠知道冬蟲夏草價值并有覺悟去食用的人又會有多少?因此價格便宜自然不足為奇。
此外,早期在冬蟲夏草價格便宜的時候,藏民們并沒有把冬蟲夏草的挖掘作為生活來源,而隨著冬蟲夏草的需求量暴增以及價格暴漲,很多人變成冬蟲夏草的全職挖掘者。
事實上,冬蟲夏草價格的上漲也經歷了幾個階段,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30年前冬蟲夏草既不屬于必需品也不屬于奢侈品,可以稱它為非必需品,通過3年冬蟲夏草價格的上漲,滿足了冬蟲夏草從非必需品到奢侈品保健品的轉變,俗話說"物以稀為貴"滿足奢侈品的首要條件就是資源的稀缺,價值的昂貴。就奢侈品理論來說冬蟲夏草的價格上漲是必然,當然這兩個階段產量與價格的變化還可以從下面兩個方面來分析。
1氣候因素:隨著全球變暖,雪線上抬,使僅能在高寒條件下繁衍的蟲草適宜生長環境逐漸縮小,蟲草物種資源受到嚴重威脅,年產量開始逐步下降。產量的下降,消費需求進一步的刺激,導致這段蟲草價格的上漲。
2人為因素:蟲草的收入已是藏民每年收入的主要來源,人為過度的開采挖掘蟲草,植被破壞嚴重,影響了冬蟲夏草的形成的條件,使蟲草從可再生資源逐步向不可再生資源發展,產量下降是必然的結果,要想蟲草產量不在持續下滑,對蟲草生存環境的保護勢在必行。
冬蟲夏草價格的上升,首先體現在2003年非典,消費者對提高免疫力保健品的需求導致了蟲草價格上漲。而后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消費能力的刺激,對冬蟲夏草功效的認可,冬蟲夏草需求量增加,市場局面出現了供不應求,需要更多的量來支撐市場的求,所以冬蟲夏草價格在需求增加的刺激下,進一步上漲。
由于2013冬蟲夏草價格下降,2014年對冬蟲夏草行業來說是一個非常難過的寒冬,各大媒體也相繼報道了各地冬蟲夏草減產的事實。其主要產區玉樹果洛那曲地區以及昌都地區平均減產50%,四川產區減產最嚴重,個別縣達到6成減產的幅度。同時,高品質的大草數量也下降嚴重。根據經濟供求關系來說,產品的供求與價格有兩種形式,供不應求價格上漲,供過于求價格下滑。
綜上所述,冬蟲夏草價格也是隨經濟學理論中的供需理論而上下起伏,并非只漲不跌。而對于縱向的價格漲幅,試問有多少種中藥材隨著需求量大增、中植量不足而導致價格倍增的?冬蟲夏草的價格漲幅有很多合理的因素在里邊。因此不要把市場當傻子,以為只有炒作才會導致價格暴增,最終決定產品價格的還是需求因素。
身份問題
“對于冬蟲夏草的功效,一直沒有較高級別的論文證據支撐,這是業內共識。”
對于這樣一個說法,《藥聞社》君也曾經向冬蟲夏草行業的業內人士進行求證過。對此他們也是頗有苦衷,由于冬蟲夏草原材料頗為昂貴,學校科研機構以及科研院所的研究者選擇此領域進行研究的并不多,企業贊助進行研究發出的論文,又有人質疑論文的獨立性。因此對于冬蟲夏草領域的研究陷于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對于程莉所說的,關于冬蟲夏草的功效,一直沒有較高級論文證據支撐的說法。《藥聞社》君不僅產生了疑問,何為較高級別?
事實上,《藥聞社》君查詢除了大量的冬蟲夏草臨床功效研究文獻。其中不少為各大三甲醫院知名大夫的研究成果。
由首度醫科大學宣武醫院和衛生部中日友好醫院的杜金行、朱育清、王偉剛、王傳航、王文等醫生發表的論文《冬蟲夏草純粉片:對92例亞健康及飲酒者癥狀改善的臨床觀察》中最終的結論是:冬蟲夏草純粉片服用量較院草減少甚至成倍減少,同時具有服用方便、依從性高的優勢;冬蟲夏草純粉片具有抗氧化活性,可能具有一定的抗衰老的作用;可能對男性性功能衰退有一定作用,具有一定壯陽效果;對免疫細胞功能可能有一定的調節作用;可能通過改善肝腎功能、減低血脂提高機體對抗酒精等應激刺激等。
《藥聞社》君搜到的論文還有《中藥冬蟲夏草對白細胞減少癥的療效分析》、《冬蟲夏草對人類噬中性白血球活化影響研究》、《蟲草對兒童哮喘患者細胞免疫功能的影響》、《單味冬蟲夏草防治56例老年患者反復呼吸道感染疾病臨床觀察》、《冬蟲夏草輔助治療肺源性心臟病呼吸衰竭30例療效觀察》等100多余篇論文,論文結果均表達了冬蟲夏草有效。
事實上關于冬蟲夏草的身份問題,國家的管理辦法也是在不斷變化,企業創新出來的產品只能不斷去適應國家的法律,以期給自己一個合法的身份,這到底是企業的投機還是企業的無奈?還應該分開來看。一個食用了上千年并被證明有效的冬蟲夏草,突然被監管部門排擠在食品、保健食品、藥品之外。這種后果對于任何一個企業來說,至少是前期無法預見的,如果公眾都將輿論的指責指向企業恐怕也是有失公允的。
事實上,冬蟲夏草的身份經歷了以下變革。
1、不能作為保健食品成份:2001年6月7日,衛生部發布《衛生部關于限制以野生動植物及其產品為原料生產保健食品的通知(衛法監發[2001]160號)》,禁止使用國家一級和二級保護野生動植物及其產品作為保健食品成份。
2、不再批準含冬蟲夏草的中成藥:2008年6月3日,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發布《含瀕危藥材中藥品種處理原則(國食藥監注[2008]271號)》,瀕危藥材中藥品種不批準已有國家標準中藥的改劑型及仿制,并嚴格限制新藥注冊申請。
3、作為中藥飲片:2010年12月7日,青海省提升冬蟲夏草管理要求,發布《青海省冬蟲夏草中藥飲片炮制規范(青食藥監注[2010]63號)》。(2014年7月已經撤銷)
4、不能作為普通食品:國家質檢總局食品生產監管司也發布了《關于冬蟲夏草不得作為普通食品原料的通知(質檢食監函[2010]243號)》,嚴禁使用冬蟲夏草作為食品原料生產普通食品。
此前備受關注的極草的身份問題,目前公眾以及媒體對此批評頗多,很多人認為青海省食藥監局為青海春天開小灶,青海省食藥監局與國家食藥監局總局對著干等各種猜測。但從實際過程來看,青海省食藥監局所有的管理辦法都是依照總局的要求執行的,至少上述管理辦法青海省和總局還是保持著步調一致的。媒體和公眾不能因為現在的監管辦法發生了變化,就去懷疑此前的管理辦法有貓膩,這兩者是沒有必然聯系的。
事實上,中國保健協會一位領導也曾向《藥聞社》君透露,以極草為代表的冬蟲夏草如今面臨的只不過是一個身份問題,這是我們現有法規還不夠完善的問題,冬蟲夏草無論是作為藥品還是保健食品都沒有吃出過問題,況且已經食用了幾千年,至于賣得貴,那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黃金鉆石還很貴呢,怎么還是有那么多人對其趨之若鶩呢?
砷超標爭議
對于今年2月4日國家食藥監總局的風險提示,業界有各種不同的說法。
青海省冬蟲夏草協會負責人趙錦文長期從事青海冬蟲夏草醫療保健功效調研和宣傳工作,每年在全國各地演講數場,也曾應邀前往中科院老專家所進行交流和演講。在各種交流與演講中專家們都涉及到了冬蟲夏草含有“砷”的問題,但中醫界專家們準確的肯定天然冬蟲夏草沒有“砷”就不是冬蟲夏草,也失去了它特殊的醫療保健功效。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任何中藥材都具有不同的毒性。(何況我們食用的海產品和蔬菜中含有不同程度的“砷”)而冬蟲夏草在含有“砷”的同時,還具備了蟲草多糖、蟲草酸、蟲草素、大量人體需要的氨基酸、維生素、微量元素及肽類。這些物質元素相互作用,保證了人類健康的目的。目前,只有利用高科技人工深層發酵冬蟲夏草菌絲體不含砷。
趙錦文的反駁理由有以下幾點。
1、既然冬蟲夏草是中藥材,不是食品,因此,藥材屬于治病救人,攝入量有限,不能用食品的計量方式來衡量。
2、由于冬蟲夏草價格昂貴,民間購買和食用冬蟲夏草劑量按克計算,雖然冬蟲夏草含“砷”4.4—9.9 mg/kg不可否認,但對冬蟲夏草醫療保健中的攝入劑量明確規定亞健康人群2—3g/每日,重大疾病患者適當增加以提高功效,規定每日服用量不得超過20g。由此計算出:
1公斤=1000克=1000000毫克
3克=3000毫克
9毫克
3000毫克——————=0.027毫克
1000000毫克
即:每公斤冬蟲夏草含“砷”9毫克,除以1000,每克蟲草等于含“砷”0.009毫克;每日規定服用冬蟲夏草3克,則含“砷”0.027毫克。這與保健食品國家安全標準中“砷”限量為1.0mg/kg相差甚遠,只有一次性服用冬蟲夏草100克時才能達到這個量。由此不僅要問能有人一次性服用價值10000元以上的冬蟲夏草嗎?因此,國食藥檢局的這個提示與冬蟲夏草的實際服用狀況不吻合,沒有科學依據。
事實上,由于國家食藥監總局認定冬蟲夏草砷含量超標,以至于曾經研究冬蟲夏草的很多專家都不敢站出來說話。《藥聞社》君曾給一些冬蟲夏草協會、中醫藥大學、中醫科學院、中藥研究所、中藥協會等很多非常具有知名度的學術大腕打過電話,了解他們對冬蟲夏草的看法,其結果是他們一聽到這四個字就紛紛表示,在此敏感期間不愿多談。可見很多中醫界的專家元老對這個問題還是持保留意見。
不過,也有專家忍不住發言最后又不得不被迫刪除的,俄羅斯生物科學博士、中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研究員、中國科學院院士魏江春先生對于冬蟲夏草有著很深的研究,魏江春院士于4月18日忍不住在網上發了一篇文章《魏江春院士:我看冬蟲夏草》,由于文章已被刪除,《藥聞社》君至截圖到一段話:冬蟲夏草作為中華醫藥瑰寶之一,在療效的真實性與科學性方面,醫藥專家們已經并正在進行豐富有成效的研究,在冬蟲夏草本身的真實性與科學性……
結語:如同中醫一樣,當我們對自己傳統的東西倍加嫌棄并欲除之而后快的時候,我們的鄰居、競爭對手正在悄悄地進行大量研究,爭論冬蟲夏草有用無用本身并無多大意義, 自然界有很多奇妙的東西等著我們去發現,非黑即白的道理在自然界不適用。因此,無論是“中國式騙局”這樣的字眼,還是“無用論”這樣的論調,說出來很容易,摧毀一個行業也很容易,可是這種經不起推敲的論調是否應該承擔相應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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