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某個晚上,絲絲涼意。我們寢室四個姐妹拿著剛買來的VCD看。也就從那天起,我變了……
那天去買碟,在那個久違了的北京五道口小胡同里,我們又可以挑一些五元一張的新片。老板笑嘻嘻的對我們說:“最近出不來,很無聊吧!我們這兒進了很多新片呢。特別推薦《色即是空》這些現代另類愛情片。”在老板的介紹下我們挑了幾張。最后老板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張盤:“最近生意不好,這個送給你們了,也許你們需要。”我們也不管是什么盤,反正白送的,也不至于送張有病毒的來害我們。我們有殺毒軟件!
看完《色即是空》我覺得有點異樣,也許那里面的鏡頭太過暴露,瘋狂。我隱隱覺得有時我也有那種需求。最后大家看到那張沒有封皮的盤,沒有幾分鐘里面的呻吟聲讓我們摒住了呼吸。我的全身感到一陣抽搐。不知是誰關低了音量……就這樣我們默默地看完了。
然后一群壞女人便圍著電腦議論了起來“聽人說這些片向來是無情節的級數高,有情節的最多是三級,我看來也是如此”“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抽出來再插進去罷了,值得那些男生每次聊及這些片都一面邪惡嗎?”……當說到了一個男人顯示玉女十三式時我們全場都笑了起來,同時也有些興奮,珍說有男生能如此應該挺……,琳說小妮子你發春了,同你男朋友演練下啦。珍便追著琳捶,順勢抱了過去,把她按在床上,大伙便哄了起來——嘩,你倆好不要臉啊!……
我在旁默默地看著,心想“難道她們以前都看過?”“娟,一起洗澡去了……”琳捶了下我的胸部,忽然觸電似的暈眩迅速蔓延了我全身。也許是我的思想有些麻木,也許是我的身體早已發燙。我感覺自己不知怎么就應了句“不了,我要先等一個電話呢。”就這樣寢室只有我一個人。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片子帶來的激情,我感覺自己無法抵抗這種突如其來的感官刺激,天旋地轉中,我關上了寢室門。我知道她們一洗就是一個多小時。于是我又放了那張盤看了起來。順手拉上了我床邊的簾子。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聽著聲音……腦子感到一陣暈眩,手不自覺伸到自己的裙子下的內褲里,使用中指撫弄著自己的三角地帶,使用食指及中指和大姆指抓弄著,藉此獲得微微的異樣觸電似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把下半身緊貼在柔軟的床上,感受那種不能言宣的快感,忽然又把手按在腹下,揉了揉,有如電影所描寫一般的發出了呻吟聲。腰部也跟著上下運動,扭動身子,一股強烈的渴求也在我身體里洶涌著……只剩下我急促不安的呼吸聲……進入了真正的沒知覺之境……就這樣持續了好久我感到下面已經濕了一小片……我漸漸清醒過來,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愧疚羞愧之情油然而生。再看見電腦中的畫面我感到一些惡心。匆忙關掉了電腦,換了床單拿著衣服走向了澡堂……
也許電腦病毒可以殺滅,可那張盤帶給我的毒害依舊令我無法自拔。以后我又常常拿出那張片子,找寢室沒人的時間看了很多遍,也不記得跟著做了多少次。我不知道我的姐妹們又看了甚至像我一樣做過沒有,但我知道每次我再看片時,盤都不在我原先放的位置。
也許彼此心照不宣……我不知自己是否已經告別了處女時代。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含蓄,無數的嬌羞,無數的忐忑,無數的渴望,無數的激動都已經漸漸失去。我曾聽說男生愛女生,愛女生的含蓄.愛女生的如水的溫柔,愛女生的嬌羞.這些無數無數女生值得男生愛的第一次,只有處女才能給予吧。而我也對這些不再奢求。靈魂變得麻木之后我甚至覺得自己已沒有性的需求,我還會滿懷激情的愛別人嗎,還有人會愛我嗎?我不知道……